李慕然和涅生走出大殿后，便来到了天外天中。

这里天空中灰蒙蒙的，不见日月，显然是一处特殊的空间。

不过，放眼望去，这里的地势十分奇特，有的山峰中凭空出现一道笔直的裂缝，直贯山体，似乎是被人一剑劈开的缺口；还有的山峰只有一半山体，且山顶处十分平整，像是被人一刀斩去了山头。

天空中，更是有一道道如闪电般的漆黑裂缝，据说这些就是可怕的空间裂缝，一旦被卷入其中，就是法相期存在，也很难幸免。

而身下，有些极深的沟壑，更有不少熔岩从中泛出；周围有一些河流瀑布，但也是非常奇特，有一些河流居然是向上流淌，十分怪异。

“看来，这里的确经历过难以想象的大战，导致天地法则之力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而且难以修复。”涅生喃喃说道。

“这天外天是因为天地法则之力被破坏而自行形成了独立空间，还是因为有高人将此处封印起来？”李慕然问道。

他感应道，自从进入这特殊的天外天后，自己的神光不强不弱，似乎这里既不是白天环境，也不是夜间环境，而是一种十分特殊的空间，想必这里的天地法则，与外界颇有一些异常之处。

“这一点本座也不敢确定！”涅生说道：“当年参与大战的修士，他们的修为手段，很可能还远在本座全盛事情之上！”

李慕然一惊：“什么！阁下是说，当年在此处大战的修士，比真身期高人的修为还高？”

涅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一刀一剑便可开山裂地，这一点本座身为真身初期修为时，也能做到；但是，如果要破坏天地法则之力，造成河水逆流、空间破裂，且无法自行修复，这些却是真身初期修士都难以想象的大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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