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般的面庞，魔鬼般的身材，身上近乎紧身衣的职业套装。

最重要的……是秦寿多年来观看倭寇电影早就练出看片的最高奥义：眼中有马，心中无马。

这般奥义，让秦寿就好像是加了特效一般，达到更高的一个层次，这个层次承上启下，称之为，心中无马自然嗨。

好吧，秦寿真的嗨了，低头看向坐着的女子，秦寿眼睛都看直了。

更甚至，作为一名合格的秦寿，他此刻已经完全不用看女子的脸，直勾勾地看着女子颈部以下。

女子知道秦寿进来，不过手头上还有一份文件没有看完，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招呼秦寿，结果，秦寿当先就是两句不要碧莲的话。

听到秦寿的话语之后，女子抬头，正好看到秦寿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而且，目光略微向下，正看向自己的胸口。

此情此景，女子脸上自然有难看的神色闪过。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秦寿，秦寿这种人、这种目光，她见得多了，往往看一会儿，回过神来后，这种人人都会自己不好意思，进而告罪道歉，虽然虚伪，但终归是要做做样子。

可是，足足等了五六个呼吸，秦寿愣是没有其他反应，依旧直直地看着。

女子移了移身子，秦寿非常自然的也移了移目光，理论上来说，两个人的相对距离并没有什么变化。

“好看吗？”

终于，女子实在等不下去，轻声吐出三个字眼。

“好看，好看。”

秦寿第一时间回应，回应的非常果断，不过，言语同时，他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移开，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哪怕一下。

“……”

女子没有出言。

秦寿亦然没有出言，瞬间，场面又平静下来，与先前一般。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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