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如此，杨纪还能从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感觉到两股截然不同的味道。其中一味位置杨纪很熟悉，是那头凶兽的气息，散发出浓浓的兽类的威压。

而另一种味道要淡的多，但透出来的威压却要恐怖的多，就连杨纪都感觉到了一种灵魂深处恐惧的味道。

这种威压，让杨纪联想到了天地之威，仿佛一块万钧的岩石悬在头顶一样，随时可能落下来。

“看起来，这座岩洞里曾经不止是一头凶兽。似乎还有另一头更加强大的凶兽……”

杨纪眼中光芒闪动，思忖着，脑海中瞬息间闪过无数道念头。

对于另一股兽类的味道，杨纪心中隐隐有所猜测。杨纪本来以为这头被围攻杀死的凶兽，和前朝洲志中记载的远古凶兽可能有某种亲密的关系。

但是现在看起来，它们的关系恐怕比自己想像的还要亲密。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这一切都需要自己去探查……

蓝灰色的雾气很浓，杨纪行走在地上，仔细的打量着四周，尽力的收集着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

空气散发着一股很浓的臭味，似乎是兽类粪便的气味。

“那头凶兽被杀之前，一定在这里生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杨纪心中暗暗道。

虚空幽魂无形无质，是感觉不到臭味的。感知到臭味的是杨纪的意识。在这种特殊的空间危险重重，如果是亲自到这里，杨纪必然会万分的谨慎。

但是虚空幽魂的体质，免疫一切物理性的攻击。再配合武者的意识，是虚空探索中最佳的方式。

“好像有点不对。”

杨纪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躯一跳，跃了起来。穿过重重的蓝灰色浓雾，到达洞顶，杨纪终于发现了变化。

“这里的空间好像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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