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手术里出来的时候，宋程成脱掉了手术服，全身已经湿透，有些疲惫地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叶小山递给了她一瓶水，手术的时候必须全神贯注，稍有差池可能就会害死一个患者。

所以人在高度集中之后，都会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感，这种感觉叶小山也有过。

“手术做的很漂亮，纵观国内，应该没谁能做出这么完美的手术了。”叶小山由衷的赞叹，除了她漂亮的手法，在手术时她表现出来的沉稳冷静和抢救时不假思索的抉择都让人心生佩服。

“这就是你所谓的中医比不了的，我一台手术就可以救活一个病人的命，时间长的话，十几个小时，时间短的话，也就是一两个小时。”宋程成喝了几口水，感觉自己的状态恢复了一些：“让你过来不是炫耀，就是想让你知道知道利用医疗器具治疗患者，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

“这还不是炫耀。”叶小山笑着摊开双手：“以前我对西医没什么太好的印象，和你对中医的看法差不多。不过通过你，让我对西医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宋程成放下水，做了两个深呼吸：“如果患者术后配合治疗痊愈性的可能很大，放在你中医科，能治吗？”

“不确定，不过可以试试。”叶小山笑着说道，相对而言，他更喜欢看着宋程成在手术台上那一份指点江山的沉稳和洗澡时的妩媚，而不是现在絮絮叨叨的像个传教士。

“试试？叶小山，我必须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每一个患者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而不是你试试的工具。”宋程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医生，我们就要为患者负责，当然，你只能算是一个不入流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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