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哥哥，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看着王牧一脸痛苦的样子，冰月吓到了，急忙收了长剑，蹲在王牧面前。慌乱地查看王牧的身体。

那是一种发源于灵魂深处的疼痛。

王牧能够确定，是冰月刚才那句话引起的，似那句话曾有谁跟自己说过，而这个人，无疑会让王牧心痛。

可就是想不起来，怎么都想不起来！

“嘶……呼……”深吸一口气，王牧闭眼，默念清心咒，心中激荡的情绪这才慢慢缓和了下来，直到重归平静。

当再次睁开眼，天地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冰月的美眸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我没事。”王牧柔声一笑，心中却还琢磨着刚刚那突如其来的疼痛。

应该是霸元丹的药力，令的心性波动，又听到了那句话。

到底谁跟自己说过呢？又是谁，能让他止水般的心如此动荡。

想不起来。王牧便不再纠结，他知道一个道理，只要有那份坚持，所有谜团都能水落石出。

“走吧。我送你去灵泉山域，那儿有我朋友，你先跟她一起。放心，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再离开，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你需要暂时避一避。”

站起身，王牧望着冰月道。

“嗯。”冰月不再激动，认真地道：“你说不骗我，我就相信你。”

王牧又是一阵心悸，这样的女孩儿，最容易受伤了。而一旦受伤，整个人会变成另一种极端，很可怕的极端。

没有再多言，王牧温柔一笑，指了指灵泉山域的方向。抬步走了，冰月就拉着王牧的衣角，紧紧跟在身后。

小玲珑对冰月这个一头白发，满身寒气的客人明显很感兴趣，一来就叽叽喳喳讲述她跟王牧的各种故事，冰月也来了兴趣。就双手托腮，坐在石头上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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