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就站在二女背后静静地听着，那过往一幕一幕又在脑海浮现。

那个女孩儿也曾跟他说过同样的话……我以前什么都不懂，心里只有对这天地的好奇和惶恐，我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更不知道该为什么死去，一切都那么真实。而我却觉得自己虚幻的如一阵风，在这漫漫岁月里里无尽飘摇。可我遇见了你，你让我真实，你让我明白该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死，我从未觉得这样开心，也从未觉得心中的感觉如此深刻，纵然也有痛，但我喜欢这种深刻。你就是我的心，所以，我要为你而活，为你而死。

冰凌儿强撑出一丝笑意，继续道：“姐姐说要去找那个人，她说那个人骗了她，可她并不生气。她说她很开心，她说我以后也许也会遇到这样一个人，让我们冰妖空荡冰冷的心充满美丽的颜色。”

“那。她找到了吗？”小玉还在忍不住地落泪。

冰凌儿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找到了，或许没有。反正，姐姐再也没有回来。所以我来神途，想看看姐姐走过的路。”

“凌儿。”王牧终于忍不住开口，走了过来。

二女回头，眨巴着一样空灵的大眼睛，一个萌萌的，一个有些木讷清冷的看着王牧。

忽然，小玉眼睛一亮，跳了起来，就正正地看着王牧，有些激动道：“王牧，你能帮凌儿找到她姐姐吗？小小姐说没有什么能难到你的。”

闻言。冰凌儿也站了起来，虽没有那激动，可空灵的眼里还是多了一丝期待。

王牧微笑，目光落在了冰凌儿的脸上，柔声道。“你想你姐姐对吗？”

“嗯。”冰凌儿乖巧地点头。

“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她的，无论是生是死，无论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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