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目瞪口呆地听着隋立媛把这一切娓娓道来,他简直无法相信听到的这一切,也不明白隋立媛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听她讲述这些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故事。
“你是说老郑是被冤枉的?那他为什么不辩驳?”陆为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但朱明奎在有一天喝多了不无炫耀地说了一句,老郑必须要下,由不得他,他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把这一切都和盘托出之后,隋立媛似乎一下子彻底放松下来,连脸上表情似乎都变得丰富许多,反倒是陆为民的兴趣点似乎有些转移了。
“可是我记得你在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审讯室里还脱衣给我们看你身上的伤痕,说是朱明奎的恶行?”陆为民不无疑惑地问道。
要说老郑被人阴了,这有可能,这政治斗争需要,随便找个借口理由,何况就像隋立媛所说,姓郑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他是受了无妄之灾,他甚至可以肯定姓郑的大概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只不过以这个理由把他给调整了。
但是朱明奎这一案情况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条命,而且是区委书记,这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匪夷所思。
“那不过是我自己在我身上掐出来的伤痕,那种情况下,药酒是我去买的,你们肯定会查得到,我也的确让那个人把药性给他加大,因为那个药师也说了,这种药酒如果对身体太虚的人只会适得其反,也说了对他这种人有风险,可我如果不想办法,他迟早要对我下手。”
隋立媛粉颊泛起一抹红潮,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更加绮艳。
“那天他赖在那里不走,我就可劲儿的灌他酒,本想把他灌醉了事,以前也有几次这样的情形,我不是说我身上不方便,就是把灌醉,他也不敢太过分,谁知道那天就出事儿了,那时候我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就把他衣裤脱了,装成马上风的样子,反正我在外人眼里也是早就被他污了,无所谓名声了,可是后来我想他是区委书记,公安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旦查到那个药酒的事儿,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所以我才想到带着隋棠跑,但到了车站我想我娘儿俩能上哪里去?如果被抓住肯定还不得屈打成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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