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当我再一次回想起自己站在地下工事中停放的一辆陆虎式机动战士的头上向着下面黑压压的人演讲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本自以为会以小人物过完一生的自己,从那一刻开始走向了与小人物完全不同的道路。
实际上当时我面对的形式十分的微妙,一边是一个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的AIR精锐师,一边是同样装备精良但士气全无的一整个半师外加一个团,也可以说勉强算的上是一个旅的帝国军编制。
如果要打赢这场局部战争,在双方的装备条件几乎等同的情况下,我认为决胜的首要其实并不在于指挥官员的指挥艺术。而在于一线人员的战斗意识,其次才是战略战术。
这就好比两个看起来条件相等的石头,其中一个可能在体积方面还稍微大点但里面全是沙土一捏就碎,而另一个从里到外则全是实心石,两者相撞其结果可想而知。
当时我站在陆虎那硕大的头颅上,面对台下黑压压的头颅心中一片澎湃。实际上这是一次向所有驻扎在秋鸣市的帝国军的全体广播,也就是说除了眼前这些人,那些没到场的帝国军也能听到我所说的内容。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恍惚了,我不知道的是也就是在这一刻对于军队权利追求的欲望的种子在我的心中暗自的扎下了根,而我本人也从这一刻开始慢慢的改变。
“帝国的士兵们,我是荆泽。”
我缓缓的说。
台下一片骚动,这是我没预料到的效果,尽管遥那家伙曾经私低下给我打了预防针说什么你的名字目前在帝国军中的影响力要远远的大于你所预想的。
“士兵们,士兵们,听我说。”
尽管当时面对眼前的效果我确实感到万分的惊讶和激动,但是我当时仍旧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迟缓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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