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辽东大凌河上,那里有森林铁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辽东大凌河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萨尔浒,萨尔浒,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萨尔浒,萨尔浒!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当团山堡文工团团长的柳如是凄婉的歌声在团山堡大校场上响起的时候,整个大校场上哭声震天!
张力坐在大校场主席台的第一排第一位,他的眼睛已经湿润:昔年白居易的《琵琶行》写道“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自己也许不是流泪最多之人,然则却是最能体会家仇国恨的……
也许螨清经过了康熙小麻子和乾隆大诗人的粉饰,刻意淡化了“嘉定三屠”、“扬州十日”,也刻意淡化了“留发不留头”的野蛮行径——然则,在明清改朝换代之时,螨清所犯下的杀戮,远比日寇还要深重十倍百倍。
因为日寇终归没弄成那“大东亚共荣圈”,不似螨清坐了天下,可以随意篡改历史。
这一场盛大的文艺表演,正是“团山军扩军大会”的开场曲……
柳如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准备了足足半年——这半年她全身心投入到张力交待的这场文艺表演之中,甚至都没有时间与张力谈情说爱。
张力痴痴地看着校场舞台上的柳如是,心情也激动了起来。
她,终归不是花瓶!
就在张力将柳如是接到团山堡来的一个月后,在一个晚上,张力本来还想着与如是妹子卿卿我我一番。然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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