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波动十分隐讳，要不是林默的精神力等阶达到地位，而且沾染了几分精神系规则的痕迹，恐怕难以分辨出弥漫在周围的异样变化。

“有精神力或精神系法术波动！”

暂时屏蔽了战术头盔外的噪杂声音，林默冷冷地说了一句，这点儿波动对他没有半点作用，仅凭着精神力等阶，便足以免疫大部分精神系攻击手段。

“也许是一种控制手段，类似于催眠术一样的心理暗示，神这种玩意儿，总是跟信仰有关，这些平民看上去都像是虔诚的狂信徒。”

虽然“龙将”探测不出这丝波动，齐菲通过发送过来的视频分析出一些端倪。

在地球文明，全世界的妖魔鬼怪加在一起都没有大吃货帝国的多，悠悠上下五千年历史，使跟着林默一起来到异界的妹子们对各种神神怪怪，天生拥有爆表的免疫力。

“赛加神有可能是伪神！神爱世人，真正的神灵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信仰发自于内心，哪有靠催眠的，这不是蛊惑人心么？”

在线的智囊团队很快达成一个共识。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默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地下世界没有龙神，连传说都没有，就像，就像……”

种种古怪使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一张胡乱写了几笔的白纸。”

齐菲恰到好处的接上了一句。

“没错，就像一张乱写乱画的纸，我真的怀疑地下世界的神有没有用心治理自己的神国。”

尽管地下世界智慧种族的死活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林默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这些可怜的家伙落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统治者手上，活该过着单调乏味的生活，衣服换个款式和颜色会死么？连建筑师都是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也许它们的字典里压根儿就没有“创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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