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得吕布之问,本很是淡然的面色却是一遍,想来“张角”二字居然会突然闻听。
男子只得打个哈哈道:“年轻人说的什么,我却是听不懂的,那等乱贼,怎会与我这般人有关系?”
吕布听其言语一下子就多了许多,暗道自己算是猜对,便接着道:“那日救你性命,却是听你酒后胡言,说起张角之名,不知先生如何解释?”
男子只得到:“黄巾害我家人,夺我家产,如何能忘,醉后骂上几句也是常事。”
吕布听其狡辩,又问道:“也罢,便不问这张角之事,不知先生可告知性命?”
男子笑道:“粗野匹夫,怕污了大人的耳朵。”
吕布一惊,却见这人盯着自己的靴子,原是今日匆忙出来,忘记换了,让其看出破绽,便也不掩饰了,笑道:“在下吕布。”
男子闻言,当时细看,笑道:“想不到威震幽州的飞将,却是如此年轻。”
“这下先生可说的名字与我听?”
男子笑道:“你虽说了,可我却没有答应你一定要告知与你,你还是走吧。莫要扰了我的清梦。”
见这人说完却是躺下,吕布便也不客气,直言道:“那便让本将猜一猜。”
“先生可是叫做柴子戏?”,见其不语,吕布便照着印象中说出一个姓名。当日黄巾起事,吕布也是与卢植等人平乱过得,只得从细作中闻听过张角军师柴子戏的姓名,昨日听得众人叫那张角二字既怒且念,怕是不简单,却见此人闻听之后不自觉的抖动一下,心中了然,又是加了一把劲:“或者是叫你戏志才?”
这下,戏志才才是难掩惊异之色,跳起身来。若是柴子戏三字还能听得,可这戏志才三字知道的人只怕除了钟繇等几名好友外,只怕皆不再人世了。戏志才自问未曾见过吕布,听从口出说出自己真名,如何能不惊讶,更是不知吕布予以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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