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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孙舞空早就在唐森耳边悄悄说过了，这三个道姑都是妖怪变的，不过她们三个并没有露出很凶恶的恣态杀人或者吃人什么的，仅仅只是给和尚们植个发，其行为和人类差别倒也不大，所以唐森一直没有掀穿她们，现在三人亲口承认，倒也并不意外。

“哇，你居然早就知道了？”虎力大仙道：“难怪你要给人家发好人卡，你肯定是不喜欢老虎吧？”

羊力大仙补充道：“而且还不喜欢羊。”

“不不不……这和喜不喜欢老虎、羊没关系，我对人和妖怪没有特别的偏见。”唐森赶紧摇头道：“就算你是人类，我还是要发好人卡的。咱们还是抓住重点吧，赶紧说一说你们为什么喜欢给和尚植发啊。”

“咳！”虎力大仙轻咳了一声，突然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巧可爱的塑料瓶子，展示给唐森看，道：“你见过这种瓶子吗？”

唐森一看就认出来了：“这不是狮驼牌洗发水吗？自从进入车迟国之后，我就天天看到这种洗发水的广告，电视台里一直在放，街上也倒处都挂着广告牌。”

“正是，这个是狮驼牌洗发水！”虎力大仙低声道：“其实，我们三姐妹是负责推销这种洗发水的销售员……八年前，我们带着上司给的营销任务，走遍天下，到处推销洗发水，结果……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愿意采用我们的商品，因为这个世界上早就有几个大牌子的洗发水瓜分了市场，什么飘柔一类的牌子让咱们的狮驼牌洗发水完全占领不到市场。”

唐森脸上的肌肉不自禁的抽动了两下：“莫非……就是因为这个？”

“就是因为这个，咱们三姐妹走投无路之下，来到了车迟国，突然发现，这个国家有近乎一半的国民信道教，有一半的国民信佛教，满街都是和尚，这是巨大的商机啊……”虎力大仙认真地道：“对于已经有头发的人来说，使用的洗发水牌子早就已经定了，有了使用习惯，他们也对洗发水品牌有了认知，不会轻易购买莫名其妙的新品牌，但是对于光头和尚来说，洗发水还是一个未知领域，只要让他们长出头发来，他们就得去买洗发水，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洗发水好，什么洗发水不好，什么是名牌，什么是杂牌。咱们趁机告诉他们，别的牌子都是杂牌，狮驼牌洗发水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洗发水，他们就会买咱们的商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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