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陈冠清感觉到了异常，不如说是小爱反常。

在鸟群出现之前，小爱就莫名地表现得暴躁不安，在鸟群出现后，她更是激动狂躁。

本来这时候的小爱外形和普通人已经相当接近，能呼吸、能吃能喝，陈冠清跟她讲话简单的也听得懂，就是迟滞僵硬有些类似机器人。空间系收不了她，她时时刻刻都要在外面新鲜的空气中存活，为此顾叙特意给陈冠清安排了一个隐蔽安全的住处，而当她狂暴起来，差点把屋子给掀了。

吼声咆哮差点要传出去。

后来鸟群攻击过来，她甚至召唤来了密密麻麻的一堆，房子险些被撞烂，陈冠清和一起住的楚壕好险没死在鸟口之下。

小爱这样反常，陈冠清惊骇之余当然要细细找源头，找来找去，加上他自己的隐晦感觉，他以为这次的鸟群袭击事件是人为的。

“有一个能召唤变异鸟的人在幕后操作。”

他语气是有着七分肯定。

边长曦捧着赵姨给温的牛奶缓缓喝着，站在客厅边缘靠着墙，一边竖起耳朵听男人们说话，一边暗暗瞅着小爱。

宽松的运动服很好地掩住了过于干瘦的身材，她两颊凹陷，眼眶也有些陷进去，毕竟不是人类，是从类似僵尸的生物进步过来的，气息总有些阴阴的。

她木头似的坐在一边，齐耳的短发不甚光亮，遮住了一点脸庞，发丝间盯着地面的眼珠子空洞没有神采。

小爱的能力是召唤变异兽，她忽然很想知道，小爱的能力和今天可能存在的驱使鸟群的人有多少距离。

能操纵那样铺天盖地的鸟啊，一个个又是那样的凶悍庞大，那位“驱魔人”该有多强？边长曦前世没亲眼见识过驱魔人，驱丧尸的没有，驱异兽的也没有，所以无从参考，不过依稀觉得，应该有四阶了，反正不止三阶水平这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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