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一个概念吧……杨毅小小的得意了一番之后这般想着。

毕竟要论做这种事情的话，甭管是神组织还是地府，就算是帝尊那种红尘仙层次的来也没法和他比……无关实力，硬件设施配置方面的绝对差距，近乎无可弥补。

说了是要渗透！是要暗中发展！要低调！肯定就不能到处明着上街喊招人的嘛……就好像地下传销组织，发展的再如何庞大，即便是其将自身洗白了，改头换面了，但丫挺的还能与正式存在政党比不成？唔，再提一个，总觉得大天朝规模最宏大的组织实际上应该是执政党旗下的一个分支势力——少先队……

杨毅这边，实在是主神强制收人的属性过于凶残，哪怕是改成系统流的手法，也是发出多少系统就能招收上来多少人的节奏。

比不了。

话说回来，当年杨毅也的确没想到过随手落下的一步棋能够发展到如今的这般地步——他的性格谁都知道，哪有心思算计那么远？看见了——不顺眼——上去——踩平，这才是他的节奏。但如今既然发现了，这就是一种能够利用的优势……老实说，用处不小，但也不会很大，但将来肯定不比再为了一些闹心的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儿操心了。

心中又有了些算计，杨毅微微一笑，在神族老族长开始说之后第一次主动开口打断了他：“还有别的吗？”

“……”被打断了，神族老族长惊愕了一瞬间，在他看来之前的那些消息杨毅似乎都听得挺认真的，那么最后这则他自觉价值最高的就更应该让杨毅感兴趣了才对，怎么会被打断？但看到杨毅脸上那一抹莫名的玩味笑容之后，神族老族长心中蓦地一突，似乎有了些什么有意思的猜测，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瞬间闭嘴，将原本想要说出口的东西直接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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