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未语先叹，这一声叹息，让所有人内心一揪。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只觉得，这声叹息让自己感觉到了莫大的伤悲，有种想哭的冲动。

修为低下之辈，眼角甚至已经开始流泪了。

修为绝强之人知道，这是刘明用莫大法力，影响了众人的情绪。

“聂小倩，你清瘦了。”

刘明的第一句话，让聂小倩愣住了。他竟然不再对我喊打喊杀，而是说我清瘦了？他什么意思？

聂小倩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刘明却说道：“还记得第一次刚见你的时候，风华绝代，气质斐然，指点江山，智珠在握。”

“其实现在，以你的境界修为，依然可以指点江山。不过，你不再气质斐然，也不再智珠在握了。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有了这些改变么？”

聂小倩盯着刘明，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但是，她根本就看不够刘明的眼神，刘明的表情，更不要说他的内心了。

聂小倩就冷笑道：“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事实上，我还是我！”

刘明嗤笑一声，摇着头：“不，你错了。你的内心，被巨大的仇恨所蒙蔽。正因为这仇恨，让你忘记了本我与真实的我。你的心里，只有你的仇人，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让你的仇人，受苦受难，凄惨而死。”

“当然，你最大的仇人，不是与你争取一线生机那人。因为一线生机对高傲如你来说，是那么地唾手可得。你最大的敌人，同样是一线生机对他来说，也是探囊取物般存在的……”

“就是我！”刘明自信一笑，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聂小倩，我初识你的时候，其实是很羡慕你的。但是，这才过去多久？一年而已，你已经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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