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要缓和的迹象。秦雪在一边看着有些着急了，在心里责怪着牧辰，隐隐替他有些担心。

忽然，七爷笑了笑。在牧辰的注视下，拿出烟斗来慢慢点燃了满脸平静的抽着烟。他的脸色毫无变化，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屈，不甘和坚定。那么，你在我的眼神里又看到了什么？”七爷吸了口烟，缓缓开口。声音朗朗，拥有无比的自信。

过了会牧辰这才缓缓收回目光，安静的坐在那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的眼神太深邃了，我几乎看不透。如湖水般，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感情。”牧辰很诚实地回答道。

他的确看不清。七爷的眼神里，没有青年人的冲动和不甘，也没有中年人那般的激情和释然，可以说，他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它仿佛就像是平静的湖水，让你看不透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哈哈。我已经老了，心中没有欲望，没有追求。所以你什么都看不到。”七爷一脸平静地说道，显然对牧辰的回答也很满意。

“当然那，如果一个年轻人没有追求，没有欲望，那么他和死人也没有什么两样。金钱，权力，势力，你想要什么？”七爷看着牧辰，嘴角划过一抹微笑。

他注视着牧辰的眼神，想要寻找答案。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牧辰的眼神动了动，闪过一道亮光，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许久后牧辰缓缓开口道：“说实话，我都想要。”他说的是心里话，如果一个人没有追求，那么生不如死。就像是有的人虽然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有的人虽然死了，但是他还活着。

“可是，我又都不想要。”牧辰接着说道，他的这番话，自我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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