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高峰电话里，不无遗憾的表示道：“我说心怡啊，我们那个美女县长说话他妈的滴水不漏的，害我白白录音了那么久，结果什么有价值的内容都没有！”

方心怡苦笑道：“预料之中的，如果凌雨柔这么好对付我就不犯愁了，对了，你给我说实话，最近重新查下来，那个案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这回郑高峰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道：“我问过项羽生了，他回忆了很久告诉我一个重要细节，当天晚上加班过程中，他的秘书宋教仁确实有一段时间走开了，因为他记得有一次他叫了声秘书让他去复印些文件，结果外面没有回答，直到十多分钟后他才重新出现，解释说是有点拉肚子，去洗手间了。”

方心怡陷入了沉默，过了会道：“项羽生他自己什么态度？”

郑高峰立刻道：“他意思很明确，如果宋教仁真有问题，决不姑息！”

方心怡叹了口气道：“我也这个意见，那个小女孩确实很可怜，只是……项羽生要明白一点，如果宋教仁真有问题，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他？为什么第一次调查没有发现？显然是有人包庇嘛，虽然他们不可能有什么证据，但是人言可畏啊，他的仕途很有可能要受到巨大打击，我想这就是凌雨柔的真正目的吧！”

郑高峰哎得叹口气道：“心怡，其实项羽生他自己也对我说了类似的话，他告诉我，人活在世上，有些事情必须去做，他不希望一辈子活在阴影中，至于面临的后果，他已经有觉悟了。”

方心怡也默了，良久才道：“先查案吧，不管怎么样先把真相搞清楚再说。”

郑高峰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小心翼翼道：“那个，关于曹涟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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