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的生辰,有个孩子送了一副拙劣幼稚的画给他,那是他第一次收到礼物。他对自己说,要珍惜他啊。
「在后院门往外张望,红薯郎已经不在了。巷子里站着个红衣男子,手里拿着块红薯还在冒着热腾腾的白雾。」
东离国沧澜都城进了腊月门,便是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 前一日还落着雪粒子,次日便放晴了,挺好的太阳照在厚雪上泛着水光。正午城北兰家的院子大敞着门,门额上贴着“玉树长青”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仔细一打听,原来是在书库当差的小兰大人的成年礼。 大清早街坊邻居就送了贺礼过来,这家一篮子鸡蛋,那家一匹自己织的棉布,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都是心意。不过礼品也有意外的,对门大胆的姑娘送来绣着合欢花的香囊,那咄咄逼人不接不罢休的气势把兰汀吓得面红耳赤,直往柳非银的身后躲。
在东离国,姑娘送男子合欢香囊,若男子收了香囊,便是愿意与女子私定终身的意思。兰汀当然不肯就范揪着柳非银的袖子,听他柳兄满嘴跑瞎话:“这位姑娘,我家小汀已经有婚约了,不过在下尚未婚娶,姑娘可以考虑一下呀。” 这双桃花眼能把人三魂七魄都看迷糊,可那姑娘是何等的女中豪杰,倒退两步怕沾染脏东西似的转头跑了。
柳非银愣了一会儿,觉得肝胆俱裂,焉着耳朵搂住兰汀他白兄装可怜:“清明,我不美吗?” 白清明微微一笑:“这美不美倒是要看跟谁比了。” 柳非银的赖皮劲儿上来了:“你倒是说说能有谁,说不出来就罚你今晚给本大爷洗脚。” 白清明倒不慌不忙地拿凤眼朝门口一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个人正在赏那门额上的字。那美人披着雪白的狐皮斗篷,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似天地间冰雪间落了一抹银纱月光,而那人素淡里透着出尘如仙之气,活脱脱一个下凡的月神。 正是朝堂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薛幽。 “薛相!”兰汀高兴地跑出去,躬身道,“薛相您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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