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翎知道白惜言爱干净,看表演泡美眉这种聚众淫乱的事从不叫他,因为叫了他也不来,有时遇见气不顺还会骂他两句。这次夜总会里请来一对龙凤胎的钢管舞者,谢翎本着有新鲜玩意儿不能忘记兄弟的原则叫了他,却没想到他真的应下了。
谢翎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狗腿地跑到大门口去接,亲亲热热地挽着白惜言的手臂进了包厢。包厢里五六个熟人,都是从前混在一起的,陈柏风见他进来扑上来挽住另一边胳膊,掐着嗓子喊:“白少真偏心啊,只搂着谢翎那小蹄子。”
白惜言笑着搂他:“来,让哥哥也疼疼你这小蹄子。”
众人笑作一团,把怀里搂着的姑娘推到一边,纷纷来要白少疼。
这个陈柏风家里是做钢铁生意的,还没成年就浑得不成样子。前两年他父亲逼着他娶了家里开金店的姑娘,他大婚时,白惜言在病床上躺着只剩下一口气自然是没去成。后来看谢翎拍的照片,那姑娘一米七几的个子,减肥减成了个玉米秸,身上挂满了明晃晃的金饰,被谢翎嘲笑说,娶了个陈列柜。
陈柏风当然不会守着个陈列柜过日子,他本身就是男女不忌的,金屋藏娇了个小模特,夜总会也有跳艳舞的小男孩相好。家里的陈列柜刚开始也哭也闹,不过闹着闹着也就看开了,自己在外头养了个小白脸。夫妻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众人闹了一会儿,还没到演艺时间,又玩老一套的划拳把戏。男人输了喝酒,陪酒的姑娘输了脱件衣服。
谢翎是个天生嘴毒的:“你们就不能玩点新鲜的?想看肉团子去奶牛养殖场 嘛。”
那几个姑娘不乐意了,扑上来给他香拳,有一个不知道是有心还没心地倒在白惜言身边,就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胳膊不动了。他看了看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皱了皱盾,谢翎连忙把那姑娘撵一边儿去:“带着你那身贱骨头滚远点儿,也不是白少是什么人,脏不脏啊你。”姑娘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忙讪讪地躲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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