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歌瞪目结舌,羞了个大红脸。她在商学院那么多年,除了姑姑余泪之外,还从没外人这样的看轻过她、贬低过她,这种当众被羞辱的感觉不好,很不好,就好像一万只蚊虫从脚心爬上来,一点点啃咬着爬到脸上、心里,又热又痛又痒。虽说房里只有问夏在,可言慈允那两道轻视的视线还是让暖歌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说轻视都抬举了,言慈允压根就没再理会暖歌会有什么反应,他摆了摆手,厌烦的示意暖歌出去。
问夏对这些见惯不怪,她也不会同情暖歌,她所做的只有服从,送暖歌出门。
暖歌咬着嘴唇,狼狈不堪的低着头走了出去。房门在她身边迅速的紧闭了,她木然站在廊前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王府的生活对她来说是个极陌生的世界,可是她开场的状态……并不好。
入夜,王府里一如往常的“平静”。
问夏伺候着言慈允洗漱了,挑了挑烛芯,回身见王爷仍旧拿着本书专注的看,并没有要去睡的意思。
言慈允平日里束着的头发此刻放了下来,白色的睡服松松的贴在身上,他似乎又清瘦了些,一双眸子低垂着,烛影下,他捏着书页的手指苍白而又修长。问夏没来由的心里又是一疼,他明明是个王爷,明明是除了怀雅王之外唯一的皇子,可怀雅王可以常年在宫中享受万人拥戴的生活,而言慈允却过着这样清冷的日子。
“你去睡吧。”言慈允并没抬头。
问夏促不及防的从怔忡中清醒过来,尴尬的欠身施了礼,应了,转身默默的出门。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远,言慈允的视线方从手中的书中抬了起来。书是今儿个从宫里送出来的,并无半点可以让他苦读钻研之处,甚至……是对他的羞辱,捏着书的手指愈发的用力,细细的青筋爆出,如果可以,他想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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