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刚才唱的那首歌，之前是不是晚上到你们叶家被烧毁的老宅里唱过？”

由于迫切的想得到大姐的回答，静雅情绪有些失控，大姐胆怯的望着她，挣扎着说：“静雅，好痛啊，你放开我……”

“大姐，你回答我的问题啊？”

静雅急得要死，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姐会唱出那天晚上在废墟里听到的歌……

“你想听我唱歌吗？”叶梦馨诺诺的问。

“对，我想听你唱歌，你唱给我听！”

大姐点点头：“那你放开我，我就唱给你听。”

静雅松开她的手，大姐清了清喉咙，站在屋里转圈圈，一边转一边唱：“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反反复复就这两句歌词，静雅耐心尽失的打断她：“大姐，别唱了，你告诉我，你去后面废墟里唱过吗？”

叶梦馨摇摇头：“没有啊……”

“你确定没有？可我之前有一天晚上，听到了你唱歌哦！”

“我是在屋里唱的，你想听，我再唱给你听……”

静雅有些头痛，她不应该奢望跟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像正常人一样沟通，就像她之前问大姐，第一天她到叶家来，是不是她把她推下了楼，大姐也是摇头说没有，但是有些事，明明不是她做的，她又稀里糊涂的承认了。

“大姐，你告诉我，这首歌是谁教你的？”

叶梦馨咧嘴笑了笑：“是我妈妈呀……”

“你妈妈？”静雅诧异的睁大眼：“你指的是窦华月吗？”

“不是新妈妈，是旧妈妈……”

“旧妈妈？”静雅更惊诧，甚至有些惊喜，因为大姐竟然记得自己亲生的母亲。

“她什么时候教你的？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去买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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