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北卫生前女友小华坐在陈默对面，两人沉寂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陈默陷入了苦思之中，而小华只是单纯的在发呆。悲伤的人最容易发呆，她精神呆滞面部呆滞的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小华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待机屏保是小华和北卫的合照。

“这张照片是他和我最后一次合照。”小华看着被点亮的屏幕对陈默说。

“我能不能看一眼？”陈默询问道。

小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照片上北卫和小华脸颊贴着脸颊，这算是情侣之间标准的合照方式，只不过在陈默看来两个人似乎都不在状态，就算是笑容都显得有些牵强。就像是给一个不喜欢吃甜食的人吃下了一枚高糖的冰激凌一样，他会笑，却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在两人合照的旁边有一条小小的吉娃娃，这条小狗也在看着镜头。这个画面居然让陈默下意识地想到自己养的小不点。

“这张照片我可以拍下来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陈默感觉自己注意的焦点有些奇怪，这个在照片角落里不起眼的吉娃娃引起了陈默的注意。

小华依旧点了点头，同样没有说话。陈默便掏出手机将小华的手机屏幕拍下。

“如果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再好不过，可是我知道就连警方对这件事情都是束手无策。谢谢你陈默先生，我还有事，如果有什么需要问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电话。只要是我能够帮上忙的绝不推诿。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小华起身打算离开。

陈默将小华送到茶楼楼下，道了一声节哀顺变，便也离开了茶楼。

在去公司的路上，陈默突然有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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