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和宋方回到胭脂楼,秦倾已经服下了药,昏睡了过去。
二人将在平阳县守府和平阳县守的一番交谈说与了王芜和郑译。那二人觉得平阳县守是个明白人,但也确实是一只狐狸,怪不得能在平阳城这颇具富甲的地方一待就十年。
四个人连番折腾两日夜,也是极累了,喊来一个人守着秦倾,便也各自睡了。
烟雨阁内,谢芳华已经熄了灯,躺在床上,却无困意。这几日都是秦铮睡在她身边,如今突然自己一个人,有些不适应,她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夜深了,方才睡去。
虽然夜以深,但是平阳城内外也有好几处的灯火亮着。
除了平阳县守府的听雨轩,还有京郊一处枫叶林后的别苑,灯火在雨中忽幻忽灭。
那一处正是秦钰目前落脚的地方。
秦钰从月老庙回来,到了住处后,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黑衣人扶着初迟回到了别苑。
初迟一身的伤,虽然已经被桦伯包扎过,但是他费了一番功力强行冲破穴道,后来又被轻歌打出小楼,可谓是伤上加上,有些严重。进了屋后,他几乎没力气说话。
黑衣人将初迟扶在躺椅上躺好,低声道,“主子,您先在这待着,我去喊人来给您把脉开方子,您这副样子,必须吃药。”
初迟点点头,对黑衣人摆摆手。
黑衣人走了下去。
秦钰本来心口重伤未愈,却又去了月老庙,折腾这一趟,身体也是极不舒适,此时倚着靠枕半躺在床榻上,脸色因在冷雨中待了太久,有些苍白。看着被黑衣人扶进屋浑身是伤的初迟,忽然笑了,“这回好了,你我同病相怜了。”
初迟看了秦钰一眼,细微地哼了一声。
秦钰见他脸色同样苍白,但除了苍白外,神色还极其难看。想来是受了一番折腾。他笑道,“她能同意放你回来也是不易。若不是我提到漠北的武卫将军,她不见得答应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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