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林本想开口，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杨帆。“这个……我该怎么称呼你？”

“随便，这方面我不在意，直呼其名就可以。”

“那不行，我还是叫你老大吧。”

杨帆不置可否，他愿意这么喊，就怎么喊吧。

“老大，是你杀了沙百川，亲手为石头报仇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值得我为你卖命。”

杨帆看向马东林：“东林，我不是沙百川，没必要向我表忠心，我要你的行动。另外，加入暗夜军团的都是兄弟，我们一起奋斗，一起享受属于我们的荣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在陆剑雄身上，杨帆学到了很多驭人之术，上次在星海市，和陆邵文的交谈中，杨帆也学会了很多。

他们的经验都是几十年的沉淀之后得来的，这一点是现在的杨帆所无法比拟的。

尤其是这驭人之术，想要做一个领导者，一个至高无上的上位者，驭人之术，尤其显得重要。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让一个人一生忠心耿耿的为你卖命。一个承诺，也能让一个人不顾一起的为你马首是瞻。一点小恩小惠，更能让一个人对你感恩戴德。

这么多东西，杨帆都要一点一点去积累经验。

马东林点头称是：“我明白。”马东林终于清楚了，良禽择木而栖这句话的意思，沙百川并非明主，不值得为他卖命。

“这几天你要注意，加强防卫，尤其是马科斯·弗里曼的哈瓦斯军团。”为了防止这家伙不安分守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杨帆要特意提防着他。

马东林领命而去，杨帆在整个总部基地转了一圈，确实不错，是个好地方啊。

在骷髅会总部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谭耀华和马科斯·弗里曼如约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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