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立即说话，两个大难不死的人，就那么坐着，晚风吹起杨帆的头发，那一双深沉的眼睛，格外醒目。

过了会，杨帆开口了：“是不是觉得遇到我挺倒霉的？”

李军露出点很不自然地微笑：“没有，相逢就是缘，况且是你救了我的命。”

杨帆沉默了，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独自发呆。

“其实，我很纳闷，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人又是什么人？”

杨帆斜瞥了一眼李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走吧，那边有车，今天晚上可以睡一觉了。”

两人沿着公路，往那边刚才那十个人开的两辆军用吉普车走去。

前边的一辆轮胎坏了，后边的一辆是好的。

两人坐进后边的车上，杨帆坐在驾驶室的位子上发动了汽车。

“这里太血腥了，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走吧。”

李军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杨帆开了一公里左右，到了一处公路边，他坐驾驶室的位子上看了看天空，对李军说：“睡吧。”

两人就那么躺在车上睡了一觉，第二天六点钟的时候，杨帆醒了。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旁边的李军也醒了。

“走吧，可以出发了。”杨帆发动了汽车。

乡间小路上，杨帆并没有开的多块，大清早，清风送爽，格外舒适。

两人偶尔聊几句，都是简单的话题，李军挺健谈，能说会道，看来也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很久的人。

“问你个问题。”杨帆以随口聊天的口吻目不斜视地问。李军。

“你说。”

“你想知道死亡的感觉吗？”

突如其来地问题，让李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他从没想到杨帆会这么问。

“意思就是，你想死吗？”

李军再次愣了：“怎么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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