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凯笑了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在爷爷临终的时候，指着那张照片告诉我。与姑奶奶合影的那个男孩迟早会来找她的。原先我还不信，过了一百年了，我觉的，不太可能。直到我看到了你。”老奶奶不甚嘘嘘。

老奶奶继续说道：“当年，我曾经问爷爷，那位和姑奶奶合影的人是什么人？我的爷爷告诉我，他是姑奶奶一生最爱的人。只是造化弄人，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

张泽凯长叹了口气，对老奶奶问道：“她……她后来怎么样了？”

老奶奶叹气道：“姑奶奶是宁海远近闻名的才女，知识分子。提亲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我的曾祖父都为她介绍了不少青年才俊。但姑奶奶还是拒绝了。我的爷爷说，她在等一个人，也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唉，只是年复一年，那个人始终没有回来。我的曾祖父强逼姑奶奶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这一次我曾祖父是动真格的。我的姑奶奶无法反抗。被迫答应了。”

“她……嫁人了？”张泽凯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张泽凯有些苦涩。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但男人嘛！占有欲都很强。

“没有，在成亲的前一天。姑奶奶上吊自杀了。待有人发现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老奶奶不甚嘘嘘。

“自杀了！”张泽凯的身子不禁一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张泽凯喃喃而语。

虽然张泽凯在嘴里呢喃着绝不可能。但他的心里知道。楚秋雪其实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如果认定一件事情她就会坚持到底。身为警察局局长的父亲逼迫下，她无法对抗，只能选择以死明志。

“秋雪啊……秋雪……你这是何苦呢！”张泽凯喃喃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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