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高悬，万里无云。

半空中，凌仙白衣飘荡，一步数百丈，朝着中央天宫的方向飞去。

燕流苏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足足过了片刻，他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为何要将杀傲天真仙一事，告诉那个女人？若是她告密，我们岂不是就危险了？”

闻言，凌仙失笑着摇摇头，道：“她为何要告密？若她是真实存在的人，还有这个可能性，可她是幻境的意志。”

“幻境的意志，这是何意？”

燕流苏又迷糊了，他忽然发现自从认识凌仙后，自己的智商忽然降低了。

“之前我们不是猜测，幻境有可能是一个人么？现在我确定了，就算是幻境不是人，也是有着灵智的生命体，那个女人，便是这个生命体的意志。”凌仙轻声开口。

闻言，燕流苏越发迷糊了，双眸中流露出询问之意。

这让凌仙无奈，解释道：“我在说要杀傲天真仙时，那个女人有一瞬间的异样，虽然微不可察，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之后，我问她傲天真仙在哪，这个问题的答案所有人都知道，可我还是还问了，你可知是为什么？”

“难道是试探？”燕流苏怔了一下道。

“不错。”

凌仙淡淡一笑，道：“而她将傲天真仙的住所告诉我，便是默许，或者说是肯定。”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将傲天真仙斩杀，便能够离开秘境？”燕流苏终于听懂了，脸上涌现出狂喜之色。

“你总算是开窍了。”

凌仙打趣了一句，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幻境究竟是什么生灵，居然有如此奇异的能力。”

“世间存在着太多的奇异生灵，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燕流苏轻轻叹了口气，心头满是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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