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果位是天道之下，真正大圆满的象征，神圣超然。

而王道却怎么都想不明白，那道邪光的主人怎么可能是帝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老妖说。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回想着那一道力量，没想到在今天它居然重现了。你可以想一下，我都活了一百多万年了，而对方与我同在，并且依旧强大。最重要的是，我都不知道他之前存在了多少万年了。除了那一境界，我想不出其他。”他开口说，神色有些阴沉，显然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心中无比的愤恨，就是因为那道邪光，他的一生毁掉了。

“你没有见到那邪光的主人？”王道问。

老妖摇了摇头：“没有，虽然那道力量很邪异，但其威力的确是帝尊那一层次的，否则纵是真仙，也不可能仅仅凭借一缕气息便击伤了我。”

王道点了点头，心中愈发疑惑。

老妖的意思很明确，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真正的帝尊，但至少拥有比肩那一境界的实力。

“那力量十分可怕，一旦被击中，会从肉身到真灵，将你完全腐蚀。我不知道任由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至少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么身死，要么……迷失自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在这之前，我之所以会魔性大发，就是因为百万年前那道邪光对我的影响依旧没有驱除。否则，凭借我真灵一道上的巅峰造诣，哪怕过去漫长是岁月，道心也不会出现裂痕。”

“当年，我可是与你一样啊，同样的天纵神姿，可到头来，我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老妖最后的语气有些凄凉。

王道沉默不语，这老妖的经历实在让人同情，也让人惋惜。这原本有可能是一尊盖世豪杰，可现在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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