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凡点头，“黄眉啊，我跟你说，制作这东西如此耗费精力，我就不能总白给你看了，你说是不是？”

“也是哈！”黄眉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有道理，却又急道：“上仙，你说啊，到底怎么才能看？”

“黄眉啊！”石凡仍然不紧不慢，“我这东西要是卖给别人有的是人想看，你说是不是？”

“是是，上仙你快说话，怎么才能看呀？”黄眉急的都快哭了，如果磕仨响头能看，他立即就会磕头，可以说胃口完全被吊了起来。

“五万功德，你给我五万功德的辛苦费我就给你看，我跟你说后面还有十四本呢，一本比一本精彩。”

“啊，还有这么多么，可也太贵了吧。”黄眉童子一脸的苦逼，为画册多而兴奋，为功德而苦恼，可以说既快乐又纠结。

“好看的东西能不贵吗？没人看肯定不贵。”石凡道。

“也是哈！”黄眉用敲磬槌挠了挠头，一脸苦逼道：“上仙，我就一个司磬的小童子，哪有什么功德啊，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啊……”

黄眉忽然灵机一动道：“比如拿东西换，我可以拿你喜欢的东西跟你换呀。”

“这个嘛！”石凡故意沉吟了片刻，才不紧不慢道：“黄眉童儿啊，你觉得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本上仙动心的？”

“敲磬槌行不？”黄眉晃了晃手中的槌子。

“嗯……不行不行。”石凡连连摇头，“黄眉啊，我知道你这宝贝可以当狼牙棒使，可是本上仙法宝多的是，哪里需要你这破东西。”

黄眉眨巴眨巴眼睛，“那上仙，佛祖的人种袋你看行不行？”

这厮看着精神，想的却是极为简单，只要能看阿衰咋都行，已经起了偷佛祖人种袋的冲动。

“嗯，不行不行！”石凡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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