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五识清明，思维敏捷，似乎随时处在顿悟的边缘，却偏偏顿悟不了。”山神道。

“擦，我就是发个红包忽悠你一下，你要是能顿悟才怪了。”石凡心里暗乐。

“嗯，那你就继续感悟，兴许一朝开化，你就顿悟了。”石凡道，知道他更多的还是心理作用，但是心理作用对任何人都很重要，真的一朝顿悟晋级天仙果位，那也是说不好的事情，终归是积累了上千年，不是自己能比的。

“啊上仙，你要走了吗？”山神恋恋不舍地说道。

石凡道：“我本来是想走，不过呢看到你的灵果园突然有感，想泡点果酒喝，你的灵果能不能贡献给上仙几个？”

“擦，我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吧。”山神一阵蛋疼，这可是上仙啊，跟天道都有交情的，天道之下皆蝼蚁，那等级岂会低？他要的灵果肯定都是顶级的，但是顶级灵果他哪里敢动，那可是给玉帝王母准备的，都登记在册的。

“上仙！”山神赶忙道：“按理说你对我有点化再造之恩，我理应孝敬您些顶级灵果，可是您知道我就一个小小的山神，只是负责看管之则，哪里敢擅动，还请上仙体谅小仙的难处。”

“草，刚才还肝脑涂地呢，这会就开始推诿了？”

“不不上仙！”山神顿时紧张起来。

“行了，本上仙不难为你，你给我来点低等灵果就行，就是泡点酒，又不作什么大用！”石凡故意很轻松地说道。

“啊，低等灵果啊。”山神长出一口气，这还好办点，想了想道：“上仙，您要的灵果低等到什么程度？越低等，就越不引人注意，平时没人要的这种，我权限就能大些，就是被发现少了，也不会被深究，大不了我挨两板子还是能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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