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娜塔莎愤怒异常，虽然早猜到了这个答案，“你控制了她们！”

难以抑制的失望涌上心头，娜塔莎宁愿一切都由女孩们主导，而不是有人在背后。

格温眉头紧锁，看了看宁匀：“我们这里没人被控制。”

宁匀微笑：“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小目标。”

娜塔莎横眉立目，轻柔而清晰道：“让我再确认一遍，你不是她们的玩具？”

“我很高兴。”宁匀耸耸肩，仍是微笑，“给别人带来快乐，不是一个玩具的本职吗？蔬菜水果算错了，但男人，真不算错！”

娜塔莎没碰到过这样的人，学间谍心理课程的时候，教练讲述过。

这样的人危险而不好打交道。

娜塔莎看了一眼桌面的枪。

“你会后悔的。”宁匀平静，“最简单的办法，不是最好的办法。”

娜塔莎缓慢的将手一点一点伸向抢，一点一点举起。

枪口瞄准了宁匀。

娜塔莎精通自己的枪，重量，手感，每一点凹凸，特别的记号刻痕，全都印在心底。

枪里有七颗子弹，一颗已经上膛，没被任何人动过。

时间是线性的，一切有逻辑，没有被昏迷过的迹象。

三天前和今天上午，两次检查，会议室里没有特别的光学设施。

也就是说，这一颗上膛的子弹，只要扣动扳机，就会准确射入男人的额头。

解决混乱的麻烦，解决地球可能面临的危险，让这些女孩得到解救。

“为什么？”

“我很羡慕美国队长。”宁匀叹息。

“什么？”

娜塔莎真的不解了，彼得·帕克绝不是一个爱国者，不是一个正义的人。

“一觉醒来，已经21世纪了。”

娜塔莎笑了：“仍是那个最古老的欲望。”

“谁不是呢？”

宁匀打开连接外界的监视器，接入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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