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只是我受到药剂影响下的极端思想，再伟大的目标也不能以犯罪为前提。”康纳斯博士理智恢复下不同意以前的观点。

宁匀摇摇头：“你错了，史书上遍地都是，遍地都是忽悠人的伟大目标然后让别人去死。只要胜利了就是正义！没人在乎这中间会发生多少惨事，也没人在乎这种正义会不会再次变质，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已经灭亡了的民族，谁帮他们讨回公道。”

“你以为在法律框架内才是对的吗？那为什么法律还经常被修改？未修改前错判又是谁的责任？难道谁的也不是？”

“别忘了法律从来不制裁超级英雄，他们可不在法律范围内。而你想要做的事情比超级英雄还伟大！他们做的是直接救少数几个人，而你要做的是间接拯救无数人！”

“谁才更有意义？也许你现在的看法变了，但并不代表你过去就错。好吧，这个问题说一整天也说不完。我认为你无罪，足够了！难道你要投案自首吗？还要回到以前暗无天日的日子？”

康纳斯博士摇头。

宁匀笑了：“如果实在认为自己有罪，就把精力投入到研究上，创造更多价值，比如实现你原来的理想。”

“说说你的目的吧？”康纳斯博士又不是真傻。

宁匀指着后面一节地特车厢道：“这里不仅是罗斯福秘密地铁站，还是理查德·帕克的秘密研究室。有当初他跨物种基因研究的一切资料，这里就是蜘蛛侠诞生的源头！”

“上帝啊！”康纳斯博士惊叹，“他竟然偷偷在这里实验！到底是为什么？他当初难道真的……”

宁匀微笑：“不用激动，无论当初他什么想法，今天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开始。其实当初你的研究也只差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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