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负责洗菜，黄老师复杂切菜，侯牧云负责生火。

“起了啊！”

黄三石往灶炉里看了一眼，笑道：“你这烧火可是专业级的啊。”

侯牧云继续往里面塞柴火，在灶炉里搭了一个架，说道：“我小时候家里都是这种土灶，经常被爸妈押着烧火，最喜欢倒腾各种架法了，算是‘苦中寻乐’。冬天的时候不一样，不用爸妈说都会抢着烧火，为了暖和！”

“那时候，农村家里普遍没有独立卫生间的更别说浴霸、空调这些了。冬天洗澡啊，要么是等到哪天天气好太阳大了，烧开了水端到太阳底下晒着太阳洗。一排房子起码有七八个小孩光着屁股一起洗，那场面可是相当壮观的。要么就是实在没办法了，就在灶炉旁先用毛巾擦一擦。有一次，土灶里烧的是竹子，那玩意儿要是节没砸裂的话，容易爆，洗着洗着，啪，炸大了，一片烧着的竹屑，愣是给我烫出了个梅花烙。”

黄三石大笑：“肯定是烫到了一个无法示人的地方，可惜了那么好的梅花烙。”

何老师也笑，也好奇：“一般土灶什么的，不应该是我们那时代的事情吗？你应该比我们小很多吧，两轮应该有的。”

侯牧云笑道：“那不也得分地方吗？我家里一两年前，土灶还一直都有呢。去年家里房子被台风给刮了，新起的房子，里面是没土灶的，我爸啊愣是在外面弄了一个，说是烧开水方便点，还有一些节，比如说清明做清明团、端午煮粽子，土灶里煮出来的，味道总是要比煤气和电锅里要好很多。”

“这倒是真的！”

两位四十好几的老师，一下子被侯牧云话里的一些东西给带到了他们的小时候去，说起了不少那时候过年过节各种风俗、美食的事情，黄三石还说起了他最早做饭就是和过年过节有关，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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