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是晴柏川来给韩数送的晚餐，韩数这是昨天以来第一次看见她。

穿着军服的晴柏川还是那样的英气，漂亮，但是韩数已经无心欣赏了，就连多看一眼也不敢。

韩数吃饭的时候，晴柏川就像古代封建家族的侍女一样，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冷漠依然，仿若对昨天的事一点都没有记忆。

“对不起！”韩数嘴里塞满食物，含糊着说道，这个道歉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听到。

晴柏川却是清楚地听到了这个藏得很深的道歉，她有些不明白韩数为什么道歉，昨天的事并不全是韩数的错，她在那个时候，也确实很希望能有一个很温暖的拥抱。但那不是爱情，自己只是习惯了孤独，被这人的温柔迷惑了，晴柏川这样告诉自己。

“你，不需要道歉！”晴柏川细声说道。

韩数停下手中的动作，仿佛才想起自己刚说出去的歉意，模糊道：“嗯，啊，那个，我，对了，这么说呢？”

“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许久，韩数终于找到一个坑。

晴柏川眨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皱眉淡淡说道：“不知道，说你不是好人，好像也不对，坏人也不是。自私吗？你能为清子牺牲。博爱吗？这个，好像很不负责任。怎么说呢？你逐利吗？你放弃了伊甸园这样唾手可得的强大力量！”

想了一会儿，歪头说道：“你是个很复杂的人吧！”

不是放弃那样的力量，是自己有更大的野心！韩数闭眼叹道：“世界上就没有简单的人。都有自己的复杂！所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样的冒失，我，很对不起，不单单是昨天，还有许多次！”说着，很是愧疚的语气。

“呃！”晴柏川愣愣看着韩数，这样的道歉吗？把责任全部揽走的架势，虽然本就是如此！但这也是一个他的很好的方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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