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灯很惨白，映照着街道上姿态各异的尸体。

五百多米的街道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持枪士兵一个个浑身绽放着狞厉杀气，枪口来回扫描在做最后的巡视，偶尔会碰上三五个躺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的伤者，杜家保镖便会冷漠补上一刀。

然后继续搜索，继续杀戮。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硝烟混合的气味，期间有数名持枪男子反抗，射伤四五名士兵后，立刻被冲锋枪打成筛子，看都不用看，这些持枪男子肯定跟越国特工有关，随后士兵加大报复的力度。

不少角落响起惨叫，先后跌出不少人影。

越小小见状就想冲出，却被赵恒反手一把按住：“你是不是想死？杜老板正在气头上，你站出去不仅阻止不了他杀人，反会把你也折进去，这还是小事，万一激起他逆反心理，死得人更多。”

“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横死？”

越小小望着正被清洗的街道以及戒备森严的士兵，知道赵恒所说没错，这时候要想杜天雄收手根本不可能，只会让他杀得更加凶狠，越小小眼里划过一丝无能为力的痛苦：“很多人无辜啊。”

“这就是因果循环。”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看着一一倒在枪口下的越裔，拍拍越小小的手背，全力稳住她的情绪道：“如果不是那些越国特工袭击杜子颜，如果不是他们跑到这里躲藏，杜天雄又怎会残酷血洗这里？”

他叹息一声：“浪沙公寓也怕在劫难逃。”

“赵恒，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越小小一把抓住赵恒的胳膊，脸上流露出不忍和纠结：“只要你肯出手救救他们，我越小小以后就是你的人，我不投靠华国其他人，我只唯你指令是从，不伤害越人之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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