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态度。”

苏文浩恍然，之后耸肩：“可能是我说话的习惯吧，不只是对你，我对不熟悉的人，都是这样的态度，如果你听不惯，那就忍忍吧，实在忍不下去，就别说话了。”

“我是不熟悉的人？”

“不然呢？我跟你很熟吗？”

苏文浩一怔，摇头一笑：“或许以前我也以为跟你很熟吧，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怎么说呢，你对我而言是一尊很完美的雕塑，我每天面对你，观察你，接触你，帮你擦拭灰尘，上色等等，我觉得自己非常了解你，没人比我更加了解你，直到有一天，这个雕塑复活了，然后不辞而别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哦，原来自己是傻的，这么久都没有看清楚这尊雕塑的本质，所以，我们很熟吗？”

柳宁语气一滞，憋了口气：“你一直都怪我不声不响的离开对吗？可是，你问过我原因吗？”

“我当时找得到你吗？你开玩笑一样，你就像是一阵风，消失的无影无踪，艾玛，天气预报都没法准确预报你的行踪，我上哪里去听你的原因？”

“我说是现在，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柳宁沉声道。

“我没给你机会？”

苏文浩反问：“你开玩笑一样，我如果不给你机会，我就不会跟你见面，可是见了面之后，你跟我说的都是一些什么？除了李雄就是王喆，除了王喆就是法律，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柳宁咬了一下朱唇，半晌她才开口：“我现在解释，你，听吗？”

苏文浩点了点头：“你说。”

“我……”

柳宁刚刚准备开口，身后不远处就传来一个声音。

“小宁。”

柳宁下意识回头，苏文浩也回过头，随后咧开嘴一笑，小宁这个称呼，真的让人感觉很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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