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

下课铃声没起，但许南下先宣布下课。

许南下的课很是随性，有时是安排在早上，有时是在晚上；而且时间也没固定死，很多时候都会大家的热情而延迟，但也有因为课题比较枯燥而简单结束。按照许南下的话，考古研究和古玩鉴赏讲究的是实际经验，而知识底蕴完全是靠个人的自觉，若是自己都不争气，或者一味闭门造车，那即使是许南下学究天人也是爱莫能助。

“小立留下。”

本想离开，与程军汇合的林立被叫住了，只能无奈留下。

毕寒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很不义气地跑路。

林立重新坐定，人流都散尽，场面就剩他和许南下而已。

许南下认真地看着林立，问：“小立，你是不是又有突破了？”

林立惊讶道：“老师怎么知道的？”

许南下回道：“一个人的精神面貌是可以说明很多东西的，更何况你的表现虽然很平静，但是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更能说明不少的东西。”

林立回道：“看来我的心境修为还没到家啊。”

许南下很不客气地说道：“别看老师不懂武学，但老师的阅历和眼力不是寻常人所能比拟的，自然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隐秘，所以你无需意冷。”

林立感谢道：“多谢老师的提点。”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虚的。”

许南下开心见诚地说道：“你与老王的合作，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了。最近老王倒是恢复了不少的活力，但是他得罪了某些只懂得向钱看的蛀虫，被有心人惦记，你可得小心一点啊。”

林立恭敬地回道：“学生会小心堤防的。”

许南下随后问道：“好了，老师留你下来就是想婆妈这么一句而已。你现在是想跟老师喝茶，还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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