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暖阳柔,风和煦。
宁静小院,石刻桌椅,一壶清茶两只盏。
白发老者桌边坐,论一声天下,叹一句往昔,饮一口不夜侯。
再观清友下沉,白雾袅袅,怡然自得。
能在“赛扁鹊”的院子里,如此逍遥,也只有王伯与曾老两位。
两人聊得火热,半响才停歇下来。
曾老抿了口茶,意犹未尽,“转眼三四十年,师兄,仍旧医术不凡啊。”
王伯捻着胡须,端起茶盏,“师弟可别这般说。给唐枫与山师阴驱毒之时,要不是有师弟在,老夫只怕还得费上一番手脚。”
曾老挑了挑眉毛,“师兄此言差矣,要知驱毒之事,可是师弟的拿手好戏。那时,还得多谢师兄在旁协助啊。”
王伯端着茶盏,却未饮下,又缓缓放了回去,“师弟何出此言。若非老夫施针在前,只怕那两人也撑不到这里。”
曾老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正要说话,却看到吕烽从院门走了进来。
今日依旧穿着猎装,身背箭镞,肩上还挑着只兔子,看来是打猎归来。
“今天竟然有了收获?”曾老挑了挑眉,调笑道。
吕烽嘻嘻一笑,“每天去猎,总得会有收获。”
曾老站起身来,挑着兔腿看了几眼,“身上没个箭眼,脊椎错断,这兔子,只怕是被你掐死的吧。”
吕烽面上一红,“怎么说也算有了收获,再说了,还不是曾老你说的,这野兔肉益气凉血,解毒袪热。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两个伤员补补身子。”
王伯看着吕烽窘迫模样,也是哈哈大笑,“师弟,你就别逗这孩子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孩子天生神力,武艺惊人,天赐的马上骁将。这弯弓射雕之能,有是锦上添花,无也莫可奈何。”
吕烽却不依了,“两位老人家,说话怎么如此气人。我是不信,一千箭我射不中,那我就练一万箭!谁说我不能弓马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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