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先生。”萨尔曼的声音小小，“你相信神吗？”

“相信，我是一个佛教徒。”夏雷说。

“你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

“当然相信，神创造的万物，包括我。”夏雷说，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我告诉你，在做这是个实验之前，我和那哈儿先生都听到了神的声音。”

“神的声音？”夏雷心中怦然一动，“它说了什么？”

“神的声音指引那哈儿先生去南部边疆找到了这个女人的尸体。当初，我并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甚至怀疑那哈儿先生被糟糕的处境给逼疯了。可是，我们去了那座雪山，真的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尸体。你知道吗，当时她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可还有温度。雪花落在她的脸上，雪花会融化。那一刹那间，我相信了这个世界是有神存在的。”

夏雷顿时愣在了当场。他一直很奇怪古可文的尸体怎么会来到这里，现在萨尔曼给出了答案。萨尔曼将这件事说成是神的指引，可他却知道那哈儿听到的声音不过是朱玄月的声音，就像她控制宁静按照她的意愿做事一样。这根本不是什么神的指引，而是朱玄月控制了那哈儿，甚至还有眼前这个萨尔曼！

“我跪在她的旁边，我对她顶礼膜拜。然后，我也听到了神的声音。”萨尔曼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虔诚，看上去很诡异。

“你听到了什么？”

“她对我说，一个金发的欧洲女人会死，一个亚洲黑发女人会死，她告诉了我地点，并让我去带回尸体。”

“你听到的声音，是一个女……神的声音吗？”夏雷本来是要说女人的，可他改口了。

“是的，是一个女神的声音。”

“她让你带回的尸体就是那两个女人的尸体吗？”夏雷指了一下那两具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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