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是什么？好多鸟啊……”

叫谁爷爷呢？

医疗室里，王磊、龙冰和夏雷都看着陈克学。

陈克学也直盯盯地看着三人，但却当三人是一团空气，他接着说话，“老公，我们会汴梁吧，我想家了。”

王磊摇了摇头，“疯了，真的是疯了。可惜，可惜了，陈克学博士是我们这个团队之中很重要的成员，他现在这个样子，会影响到我们的研究的。”

“为什么会发疯？”龙冰问道：“以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没有，绝对没有。”王磊说道：“我们认识，他从来没有精神病史，他的家人也没有类似的疾病，也不存在遗传病的可能。”

龙冰和王磊在对话讨论，夏雷却保持着沉默，他一直观察着陈克学。

陈克学疯了，从他表现的症状来看，他确实疯了。可是，如果仔细分析陈克学说的几句话，却又会得到不同的看法。

“他一会儿以武士的口吻说话，还提到了公主殿下。一会儿又以小孩的口吻说话，提到了小鸟。一会儿又以女人的口吻说话，提到了汴梁……汴梁是明朝的中都，公主殿下也可能是永美公主，至于那个孩子提到的小鸟，会不会是我在墓室之中碰到的蝙蝠呢？”夏雷暗暗地分析着，想象着。

王磊说道：“夏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夏雷说道：“我可不敢乱说。”

龙冰白了夏雷一眼，然后又用胳膊碰了一下夏雷，“让你说你就说嘛。”

王磊也说道：“对，夏先生你有什么看法，请说出来。”

一方面禁止他打听，将他排斥在这个科研项目之外，一方面却又要他做事，写报告，提看法。没有道理好处都让他们占尽了，却不给人半点甜头吧？

夏雷笑了一下，“我确实有一些想法，也可能是陈博士发疯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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