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

那团虚无影像断断续续传来如是信息。

安阳眼神猛然一厉，转头看向卧室，这才发现虚无使者竟已将感知伸了过去。

“住手！”

“……”

刷的一下，虚无使者收回了感知力，对他有些畏惧，却转而露出疑惑的情绪。

“你……在……乎……她……”

“你最好不要乱来！”

“奇……怪……”

“奇怪什么？”

“你们……学术者……不是……都……不……在乎……凡人的……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在这里乱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安阳目光略带警告的凝视着这名虚无使者，随手一翻出现一颗黑色宝石，“灵魂之石，你的报酬。”

“灵魂……之……石……”

虚无使者沉默了，估计是在思考安阳如何取出这颗宝石的，但它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这已经超过了自己所能理解的层次，相比起来还是这颗对它来说十分有用的宝石更珍贵：“我……要为你……什么……”

“帮我控制几个人，简单吧？”

“什……么……人……”

“凡人！”

“凡人……灵魂……石……”

这名虚无使者直接愣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感知力又朝女孩子卧室蔓延而去。

“不是她！”安阳再一次喝止了它！

虚无使者便不说话了，配上这时客厅中摇摆不定的光线和阴森森的气氛，这道扭曲的影子与人对视，更容易让人恐惧。

以它对学术者的接触和了解，这个曾经极富侵略性的群体从来不将凡人当回事，也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就算凡人再有权，在一名三阶学术者眼中也只是一个短暂而弱小的生命罢了，就如蝼蚁。真要有什么事直接抓来折磨一番就好了，不怕他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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