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辕转过身去，朝小金打眼色，那意思是在说：“你确定这家伙是阎王？”

然而小金显然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东西，她见杜子辕朝自己做古怪的表情，便也回了一个双眼翻白舌头舔鼻尖的动作。

杜子辕差点没被气出内伤。他放弃和小金沟通的事情，转而看向阎王那边。

此时阎王身后的判官也伸手打掉了他在抠鼻孔的手：“人来了！”

“啊？”阎王一看杜子辕，“哦，是来啦，你就是空白老师吗？”

“对，是我，”杜子辕点点头，“阎王大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有件事情，”阎王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本书，紧接着脸色突变，从严肃一下子转成了谄媚，“给我签个名呗，空白老师，我们家那口子可是你的忠实书迷啊。”

“呃……”画风转得太快，杜子辕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不过他手上倒是没停，接过阎王递过来的《天才麻将仙女》单行本就准备签名。

“签哪个？山风还是空白？”杜子辕开马甲的事情瞒瞒凡人还行，仙人只要有心就肯定能查得出来。阎王既然拿来了《天麻》的单行本，那肯定是知道这回事的。

“两个都签吧，我们家那口子姓孟，如果可以写几句祝语就再好不过了。”

“没问题。”杜子辕在梦里也不是没给人签过名，这一套他还是很熟悉的。

写上“祝孟姑娘万事顺心笑口常开，山风、空白”之后，杜子辕又随手画了一个Q版艾德潘（小和的企鹅）。毕竟是给神仙的，还是得花点心思。

“啊，真是太谢谢了。”阎王拿到签名之后高兴得不得了，还是身后的判官戳了他一下才让他停下来。

“大人，我们这次来还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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