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天轻叹一声，温柔的看着木芯瑜：“你应该知道，你那样做，只是徒劳无功。”

“那是我的责任。”

“责任？”宁无天嗤笑一声：“真是狗屁。是天道师的身份影响了你的本性。你千万别忘了，我也是天道师，为什么我不觉得那是我是责任？”

冷笑一声，宁无天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有自己的本性，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天道师，本就是一种天道意志的显化，会影响人的本性。”

木芯瑜小嘴微张。

“为什么我不会觉得那是我的责任？”宁无天打断木芯瑜，紧接着说道：“因为我能认清自己的本性。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自私，我不否认自己自私。”

“牺牲自己，拯救世界？”

“呵呵，真是狗屁，人类，不需要救世主，你救了他们，他们只会以为那是你的义务，没有人会感激你，甚至你努力了却没做到，那些人还会觉得你是罪人。”

“你难道就不会为你的亲人想想吗？你的朋友，你的父母……”木芯瑜很不满宁无天的自私想法。

“父母？”

宁无天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自嘲的神色：“狗屁，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让他们丢人的废物，他几千个子女，比我优秀多的是。”

宁无天脸上神色变幻：“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出生在那样的顶级文明世家。”

摇了摇头，宁无天甩掉那些忧伤的回忆，看向木芯瑜：“跟我回去。”

木芯瑜有些看不懂的看着宁无天，她似乎才想起，自己从来不知道宁无天的身世。

宁无天的年纪跟她差不多，她绝不相信无天文明是宁无天自己一个人弄出来的，肯定有什么力量在背后支持。

现在想来，木芯瑜更加觉得，宁无天的身后，肯定有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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