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几经战火,那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乌衣巷早已经成为残垣断壁,依旧不变的,只有江南贡院和十里秦淮,谦谦君子们读书的地方,和红楼朱阁只有一桥之隔,桥名文德桥。就因为这个名字,书生们便不敢过桥,那样有辱斯文,君子不过桥,过桥非君子。
于是,十里秦淮就产生了画舫,坐船过去,面见二八佳人,就不算“过桥”,既保全了君子之名,也能够风流一回,看来擦边球这种事情,古来有之。
正逢元宵灯会,十里秦淮好不热闹,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画舫林立,夜夜笙歌,那扬州十日带来的震撼,在八九年后,变成了过眼云烟。下江南的女真人,也从骁勇善战变成了醉生梦死。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一名书生登上岸边,与众才子拱手作揖,此人敝巾旧服,英姿飒爽,他取出腰间的葫芦,痛快地大口喝完,喃喃自语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痛快!该是时候了!”
说着,贾宝玉的第九化身眉心一闪,涌现出一道粲光来,直直飞入中华门里去,他的脑海顿时浮现出一片令人作呕的血池来。
烟雨蒙蒙的江南,在战乱之后又呈现出一片太平盛世,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一处大街上,两个更夫交头接耳,一个面色颇冷的说:“你我抗战多年,只不过守住了闽浙,女真人虽然开始腐蚀享乐,但是完全腐败估计还要在百年以后,谁等得了啊。”
“那也说不准,山东好歹收回去了。这水溶着实可恶!勾结外族,真是个大汉奸。听说南疆那边要打过来了,说不定是二爷要回来了。三面夹击,我就不信他不败。”另一个鬼头鬼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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