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长头发狱友给我说的这段故事,那么的似曾相识,就像是我们在做某件事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件事或者是这件事的某些地方,之前做过。
其实这种现象非常的普遍,也很正常,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专业的名字记不太清,差不多就是记忆式碎片的样子。
“大黑天,啥都看不见,他直接走了?”我侧躺在床上,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咧着嘴问他。
这时候,我终于想起来,那段我感觉似曾相识的故事,是已经死掉了的中年人说给我听的,不过看不见东西的,是他自己,那个有着狼一样的眼睛,晚上能够看到东西的人,是长头发狱友。
“对,就是这样,我摸黑撒了泡尿,然后摸索着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长头发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我,但又像是看着我的后背。
我汗毛瞬间就竖起来了,后脊梁骨一阵发凉,虽然我后背,就是一面墙壁,但墙壁上有一个弓着腰的人物画,旁边两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张我的画像,怎么听起来都没什么威胁,但我还是缓慢的回了头。
身后什么都没有,人物画依旧是弓着腰,伸出一只手,指着枕头的位置,似乎是告诉我该睡觉了。
我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差点被长头发狱友吓死,他悄无声息的居然下了床,蹲在两张床的中间,在我回头之后,和我的面部仅有几十公分的距离,他像捕猎的狼,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你大爷,吓我,赶紧回去。”我本能的往后挪了挪,主动地和他保持了一个距离,现在外面虽然很亮,但也已经是晚上了,晚上的长头发狱友,是非常的不稳定的,就像上了弦的闹钟,一到这个点,准时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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