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跟天机阁的那些渊源你又不是不清楚，苏承恩的妻子就是凌耿秋当年的老婆，因为这些关系，天机阁和凌家始终有一些联系。确切来说，应该是利益上的合作。当初，凌家发生内乱，分裂成南方凌家和北方凌家，我们就属于北方凌家。北方凌家势弱，要想跟南方凌家争斗下去，必须找个帮手。那个时候，天机阁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于是，北方凌家给出了不少利益，才把天机阁拉拢到身边。”

“不过，虽然天机阁答应合作，但他们明确提出，不出派出一兵一卒协助北方凌家，顶多提供一些情报和物资上的援助，因为他们不想介入两方势力的私人恩怨。到后来，北方凌家成立了秘社，由师父负责掌管。在师父的打理下，秘社成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情报组织，情报收集能力非常强。为此，天机阁又跟秘社达成了一些合作协议。因为这个缘故，我才认识了苏眉。说起来，我应该算是秘社和天机阁联络的中间人。”

听完粥女的讲述，凌尘这才明白她们相识的原因。

“既然你们认识这么久了，那你觉得苏眉这个人怎么样？”

“我不太好评价，因为以前的我们都比较天真，单纯，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但现在不同了，每个人都会成长，只是成长的方式不一样。说实话，我认为我比较幸运，因为我所处的位置比较低，不像她一样，高高在上，肩负着无数人的期望。所以，如果她想要成长起来，付出的代价要比我多很多。”

凌尘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有时候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却要承担这么多。唉！一想到她，我又想到我自己，其实我也挺可怜，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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