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士奇见老爹已经打起了呼噜,苦笑了一下,便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金蚕蹒跚着回来了,圆鼓鼓的肚子,一看就知道吸食了不少的毒虫。易士奇没有装金蚕进瓷瓶,在这毒虫肆虐的原始密林里,金蚕是最好的警卫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易士奇睡着了,他做了个梦。
温暖的深圳大学校园,盛开着广玉兰,美丽的后海湾,自己的宿舍内,小华穿着大红金丝绒旗袍,头上挽髻,蝴蝶金钗,满面春风的坐在一间屋内。隔壁房间里的伊水,身披白色婚纱,带白纱手套,无名指上一只硕大的钻戒闪闪发光,秀色可餐。自己在客厅里已沉醉于新婚夜的甜蜜氛围之中。他推开一间房门,伊水坐在床上傻乎乎的冲着他乐,他冲到另一间房内,小华躺在床上,眼睛看着他,嘴角露着古怪的微笑……
易士奇猛地惊醒,冷汗淋淋,浑身冰凉凉,抬眼看去,篝火已快要熄灭了。
他站起身来,仰望夜空,却已是月明星稀,北斗西沉。想当年曹孟德一首《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饶树三匝,何枝可依?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纵使两千年后的今天,烦恼忧患又曾何时了?自己身为大学讲师,亦属白领,两位红颜,投怀送抱,经济收入,也算小康,浑浑噩噩一世么?想当年,长城抗战,岩坎老爹的五百大刀队壮士血溅喜峰口,几人生还?朝如青丝暮成雪啊,一股悲苦苍凉油然而生。
想到此,易士奇不觉长叹一声。
与此同时,月色下的茶马客栈的院落里,也有人彻夜难眠,她就是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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