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任追出亭外时,修流已不见了踪影。叶思任在亭下呆了一会,他觉得自己方才说话时有些冒失,情急之下,便将不该说的事情真相告诉了修流,根本就没有考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其实,他的内心里,还是诚心希望修流跟断桥两人能厮守在一起的。
此时他心情郁闷,便沿着湖边走着,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水月居”。自从上次年末与白日歌在此中度过了几天后,他就没有再到这里来过,主要是害怕那些难以躲避的思绪。他看那楼上楼下,寂黑一片,心下便有几分惨淡。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到得屋中,把灯点上,只见屋中一尘不染,各种物什,安排的井井有条,然而屋中却还有一股蜡油的香味,心下不觉一怔。他心想,莫非是白日歌来过了?
他来到楼上,倚栏而望,明月西斜,面对着光滑如镜的湖面,心里感慨万千。这时他突然听到楼下有人敲门,心道:“这么晚了,还会有谁上这里来?”便走下楼去,打开了门。
却见门外站着一个瘦高的老僧,叶思任正在诧异,那老僧道:“阁下便是叶思任先生吗?”叶思任点了点头。老僧道:“在下梅千山,是近处‘静慈寺’的僧人。请先生借一步说话。”
叶思任掩了门,将梅千山引到楼上。梅千山道:“不瞒叶先生,老夫便是梅云的父亲。这些年来,常住在这西湖边上的‘净慈寺’中,忏悔修身,只因为早年的一桩公案,一直埋名隐姓。今日出头,是有几句话想跟先生道白。”
叶思任吃了一惊,道:“老丈,这话有些意外了。这么说,你早已知道我跟梅云的那段旧事了?”梅千山低头道:“叶先生,这些年,老夫愧对你跟梅云,致使你俩活生生地分别了六年。这其中颇有些隐情,有不得不告于先生者。六年多前,我因为怕我的大对头追杀,祸及梅云与你,因此便让梅云隐慝起来,故意称说梅云已经谢世。没想到你对梅云一往情深,一至于斯。今晚老夫特来谢罪,只求你今后跟梅云恩恩爱爱,不负白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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