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木丘收剑入鞘,叹了口气道:“叶先生并没有输于在下。你用的其实只是根经过火淬磨砺的铁块而已,不能算是真正的兵器。你能倚之抵挡仆二百来招,已是出人意外。倒是仆惭愧不堪,以利刃与先生缠斗良久,尚未足以得居上风。二十年前,仆曾一剑纵横本州,未遇敌手,今日与先生一会,真是快意人生,不虚此行了。”
叶思任笑道:“诸道之中,斗剑为末技,文道次之,茶道又次之,酒道方为上品。鼎兄入座,今日你我当一醉方休。”
那天,两人喝得大醉了,相扶将携着,放歌于街巷之中,那苏州府自来人文开放,文士墨客,放浪形骸,散漫成风,路人也大都不以他们俩的纵情使意为失态。路人中尚有击节与歌相和者。
鼎木丘笑道:“以方才先生剑势看来,种田他们六人,绝非先生所杀,只是杀种田那人,定然也是个高手,剑法与先生大有异处。他居然从天笔直而降,一剑刺穿种田的脑门,轻功之高,内力之深,都属一流。以种田的武功,本不该死得这么惨,可他却无回旋之机。种田之祖父当年曾在日本关东与阿武家大战,凭着一杆钢枪,于千人铁阵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种田虽然已不在仆门下,但他失去的那把剑,仆却要志在必得。除非是他自己做恶!”
叶思任道:“只可惜了一条好汉。却不知是谁人所杀,鼎先生只要找到了种田的那把‘竹’剑,这事想必也就水落石出了。”
第二天,鼎木丘别了叶思任。鼎木丘道:“仆要去南京访问一位好友,他曾经在日本呆过数年,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叶思任道:“鼎先生此来大陆,以你武功之高,切莫妄自出手,伤及无辜。叶某不能奉送,来日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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