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看着滔天巨人,不由想起了三国里的一段问话。
温笑曰:“公既出狂言,请即以天为问:天有头乎?”
宓曰:“有头。”
温曰:“头在何方?”
宓曰:“在西方。《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也。”
温又问:“天有耳乎?”
宓答曰:“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无耳何能听?”
温又问:“天有足乎?”
宓曰:“有足。《诗》云:‘天步艰难。’无足何能步?”
温又问:“天有姓乎?”
宓曰:“岂患上无姓!”
温曰:“何姓?”
宓答曰:“姓刘。”
温曰:“何故知之?”
宓曰:“天子姓刘,以故知之。”
天子姓刘,以故知之。
大汉的苍天,姓刘。
自汉高祖斩白蛇起义,至泰山封禅,乃至初汉无数高人竭尽全力布下神阵,中原的天,便成了刘姓人的天。
天意,也是刘姓人的天意。
只是,刘姓人的天意,隔了几百年,如今已经腐朽。
腐朽的苍天,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唯有黄天代苍天。
是故,便有张角提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话对于很多人来说,乃至很多黄巾军来说,都只是一个口号。
但对于大贤良师张角,却从来不是。
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多年。
苍天应当去死,神阵应当被破,黄天应当代替苍天。
而这一天,神阵终于降世。
于是,他看到了汉高祖刘邦。
刘邦的情绪漠然到了极点,没有任何史书上记载的性格特点。
事实上,他不蕴含人世间的任何情绪。
没有喜,没有怒,没有哀,没有乐。
有的是最为寒冷,最透彻心扉的漠然。
他的身子极为庞大,如一个天神,俯视着张角,好像在俯视一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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